最新文章

推荐文章

热门文章

您的当前位置:声带白斑 > 患病危害 > 虎叔9

虎叔9



“哈哈。不会。”

虎叔笑着把脱光衣服的我塞进了熊叔的被窝。

“虎叔我想和你睡。”

我用祈求的眼神撒娇说。

“虎叔的感冒还没好利索,明天吧,明天虎叔病好了就搂着你睡。”

虎叔拉灭了灯,黑暗里我把身子往熊叔身上靠了靠。他身上的毛弄得我有点痒。这让我想起了俺原来家里养的大黄,还有二黄和小黄。

大黄是只女狗,二黄是只威风凛凛的男猫,小黄是只温顺的女猫。

大黄有点笨,喜欢眯着眼睛垂着头慢慢地走路。但是每当她看见二黄和小黄就会精神抖擞的兴奋起来,敏捷的追着它们满院子疯跑。二黄有时候还会反击几下,又一次还把大黄的鼻子挠烂了一道口子。

我喜欢搂着小黄睡觉,她身上的毛总会弄得我肚皮痒痒的,她窝在我的怀里还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俺妈说那是因为小黄喜欢我。

大黄和小黄在前年秋天同时生了,后来小黄的猫仔一晚上忽然都不见了。俺妈说可能被小黄吃掉了。这让我很震惊。妈妈还会吃掉自己的孩子么?不过自己想想也想通了,那些猫仔那么小,大概小黄误把它们当做老鼠了吧。可是后来俺爸在仓房的阁楼里看到了小黄和她的一窝猫崽,原来小黄把它们都叼到那里去了。

俺妈就唠叨说这是因为虎叔来看过小猫仔的缘故,猫生了宝宝之后是不能让属虎和名字里有虎的人看的,看了猫妈妈就会因为害怕而把猫仔转移,因为猫和老虎是对头。

这让我有点不喜欢小黄了,她怎么会怕虎叔呢?虎叔人那么好。

后来我曾经把一只小猫和一只小狗抓来在一起玩,他们一见面小猫就呲起牙,乍着浑身的毛,挥着小爪子嘴里嗬嗬有声的不停示威。这让我很纳闷,他们原本没见过面啊,怎么也会有仇?难道仇恨也可以是天生的吗?为此我疑惑了很久。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我醒来时虎叔已经起来做好饭了。

“虎叔你病好了?”

我揉着眼睛问。

“嗯那。”

虎叔往桌子上摆着碗筷笑着说。

“熊叔,起来吃饭了。”

我在被窝里踹了熊叔一脚喊着。

熊叔哼了一声,却没睁开眼睛。

我就用手捏住了他的大鼻子。

很快熊叔就猛地张开大嘴瞪着眼睛彻底醒过来了,我赶紧放开了手。

“你个坏小子,这么闹你熊叔啊。”

熊叔翻个身一下把我压在了身下,还用大手捏住住了我的小。

“熊叔要把你的小牛子揪掉喂狗。”

他张大嘴假装啃着我的脸说。

“不要啊!虎叔救救我啊。”

我大声喊着,也不知道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你俩别闹了,赶紧起来吃饭。”

这时候虎叔发话了。

“虎子你咋起来做饭了?你病好了啊?”

熊叔捂着裤衩咧着嘴问虎叔。

可能他说话声音太小虎叔没听见,虎叔没搭理他,只顾低头往碗里盛着稀饭。

“虎子你病好了啊?!”

熊叔提高嗓门又问了一声。

虎叔木着脸翻了熊叔一眼,还是没说话。

“我昨晚惹你虎叔生气了?”

熊叔挤着一只眼睛挠着后脑勺问我。

“恩那,”,我用力点点头说,“你昨晚压着虎叔亲他了,还用下身撞虎叔来着。”

“哦?那我当时是穿着衣服还是光着身子?”

熊叔问这话的时候往下看了看自己的裤衩,还把大手伸进自己裤衩里摸了摸。

“你穿着衣服呢。”

尽管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我还是回答了他。

“这样啊。”

熊叔露出一脸很明显的失望,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虎叔也过来帮我穿棉袄棉裤。

“虎子你生我气了?”

熊叔看着虎叔的脸小声说。

“没有。”

虎叔面无表情地回答。

“没生气你咋还一副这种脸子呢?”

“以后你不要在孩子面前干那种事,孩子会到处乱说的。”

虎叔瞟了熊叔一眼说。

“虎叔我不会乱说的。”

我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

“恩,乖,虎叔知道你最乖了。”

虎叔笑着摸摸我的头说。

这让我心里暖暖的很高兴。

“那不当着孩子的面我是不是就可以做那些事了?”

熊叔忽然陪着笑脸问虎叔。

虎叔没回话,抬手给了熊叔一拳,估计这拳打得不重,因为熊叔挨了这拳反倒吭哧吭哧笑得更欢了。

刚吃过饭,熊叔撂下碗就对我说:“小蹦豆,一会你去找铁匠家的小丫头去玩吧。”

“我不,虎叔病好了,我要陪虎叔玩。”

我摇着脑袋说。

“你听话我给你买糖吃。”

“虎叔也会给我买。”

我真的很想让虎叔陪我玩,所以对熊叔的引诱丝毫也不心动。

“你个臭小子!”

熊叔瞪了瞪眼睛。

“孩子想在家玩就让他在家玩呗,干嘛非把孩子往外撵。”

这时虎叔插话了。

“你……虎子……我想和你那啥了……”

熊叔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虎叔说。

“我又没说要和你那啥。”

虎叔站起身收拾着碗筷说。

“你……”

熊叔鼓了一下腮帮子,气哼哼的把头扭开了。

“你……真的想啊?”

虎叔看着熊叔的脸问。

“恩那,我都憋了大半个月了!”

熊叔没好气的说。

“唔,那等有机会了吧。”

虎叔淡淡地说。

“真的?”

熊叔很高兴的一下蹦了起来,跳过去一下抱住了虎叔。

“好了好了,让我先去刷碗。”

虎叔轻轻推了推熊叔说。

虎叔刷完碗回来教我认了一会字,熊叔在一旁叼着烟喷云吐雾和虎叔闲聊着,他们聊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事,飞机啊,火车啊,大海啊,几十层高的大楼啊,还说美国有人坐着会飞的船跑到了月亮上。我听着听着就走神了,这世界上我不知道事实在太多了,美国的人一定都长得很漂亮,他们到了月亮上会把嫦娥接回家吧?听大人说过月亮上很冷,嫦娥住的地方就叫广寒宫。让我更担心的是嫦娥是中国人,不知道美国人能不能听懂她的话,老毛子话我就听不懂,我的大哥哥学过俄语,说起话来把舌头卷的像花卷儿,嘟噜嘟噜的。

这一天过得很快,到了晚上吃完饭,熊叔对虎叔说:“咱烧了一大锅热水洗洗澡吧,要不舔起来身上咸。”

说这话的时候熊叔的脸红红的,俩眼直放光。

虎叔听了熊叔的话脸也有点红红的。

“那就烧吧。”

虎叔说完笑了一下,熊叔呆呼呼的看着虎叔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我心里很纳闷,洗个澡有啥好笑的。我以前挺讨厌俺妈把我脑袋扎进水盆里,想把我淹死似的按着我的脖子,边大声呵斥我不要乱动边用力地给我搓脖子上的一圈硬泥,她边洗我边哼唧哼唧的哭,整得很苦大仇深。后来虎叔轻搓慢揉的洗澡方式才让我慢慢有点喜欢洗澡了。

熊叔喜滋滋的跑去厨房烧水了,虎叔添了几根柴禾把炉火烧得更旺,然后准备好木澡盆就把我的衣服先扒光了。

我光着屁股在炕上蹦来蹦去的跳,虎叔坐在炕边上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跑过去趴在他背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身上来回蹭着。

熊叔烧好水回来看我光着屁股在虎叔背上蹭来蹭去的撒娇,就在我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说:“小流氓,我还没脱你倒是先脱光抱上了。”

我剜了他一眼,把虎叔抱得更紧了。

熊叔期期艾艾的看着虎叔说:“我要也是个小孩子多好,想啥时候脱光了抱你就能啥时候脱光了抱你。”

“那熊叔咱俩换换吧,你变成我这么大,我变成你那么大,那样我就能帮虎叔挑水,劈柴,杀猪了。”

我接过他们的话茬说,这是我的真心话,我真的很想帮虎叔干点啥。

他们俩同时愣了一下,虎叔很快把我抱过去搂在胸口亲了亲。

“哎哟,这孩子这话说的,我都惭愧的脸红了。”

熊叔也摸着我的脑袋说。

他们这样的反应让我有点意外,我并没觉得我说了啥了不起的话。

接下来虎叔先给我洗了澡,然后熊叔也乐呵呵把全身都洗了。虎叔把擦干的我放到炕上盖好被子,我躺不住,就裹着被子坐在那看熊叔洗澡,离得有点远,只看到熊叔一身黑乎乎的毛。

熊叔洗完澡上了炕。

“给你裤衩。”

虎叔拿了条干净的裤衩走到炕边说。

“我不想穿。”

熊叔哼哼唧唧地说。

“你真的不穿?”

虎叔提高声音问。

“我就不穿!”

熊叔梗着头说。

虎叔瞪了他一眼。

熊叔就把裤衩拿进被窝里咧着嘴套上了。

随后熊叔一把把我按躺在炕上,轻轻用手拍着我。

“赶快睡吧,你睡着了熊叔就好事儿了。”

他边拍我边小声嘟囔着。

过了一会,我被他拍的还真有些迷糊了。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虎叔上炕的声音又把我弄醒了。

“虎叔,今晚我跟你睡。”

我迷迷糊糊地说。

“好。”

虎叔答应着进了我的被窝,我翻个身,抱住虎叔,继续闭着眼睛迷糊。朦胧中就听见熊叔压着嗓子问:“睡着了么?”

“再等会,还没睡踏实呢。”

虎叔也压着嗓子小声回答。

随后“咔哒”一声,应该是电灯灭了。

“让我先摸摸。”

熊叔的声音又朦胧地响了起来。

“看你着急的,就不能再等会?”

虎叔小声说。

熊叔压着嗓子嘿嘿笑了一声。

“虎子,你赶紧过来吧。”

熊叔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

“再等等。”

“没事,过来吧。”

熊叔的声音透着焦急,但在我耳朵里已经越来越朦胧了,我就要彻底睡过去了。

“好吧。”

虎叔答道。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屋门被“咣咣咣”的敲响了,父亲的声音响亮地传了进来:“虎子!开门!我又被你嫂子踹出门了!”

我立刻清醒了,虎叔答应着拉亮了灯。

“我操他妈的!”

虎叔去开门时,我清晰地听见了熊叔咬着牙发出的这声咒骂。

虎叔开了门,父亲笑嘻嘻晃了进来。“你又喝多了?”虎叔皱着眉问。“没,就喝了一点。”“那咋又和俺嫂子闹别扭了?”“没咋闹别扭,就是心里惦记着你的病,想来看看。”父亲继续嘻嘻笑着说。“你可算了吧!你还有那心?”虎叔大声说着,往熊叔这边瞄了一眼。“嘿嘿。”父亲干笑了一声。“说吧,到底咋回事?”虎叔站在门口的阴暗处继续问父亲,没把父亲往屋里领,他的手还很隐蔽的遮着自己的裤衩,我隐约记得虎叔开灯下地的时候裤衩也是鼓鼓的。“没啥,就是我今天傍黑路过铁匠家的院子,他媳妇叫住我和我闲聊了几句,正好叫你嫂子看见了,非说我和铁匠他媳妇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回家一直和我吵,一直吵到大晚上还都不叫人睡觉,我一气就跑出去找武木匠喝酒了,喝完回家她插着门就不叫我进屋了。”“那你和那谁到底有没有一腿啊?”熊叔坐在炕上扯着嗓子问。“有啥一腿啊?人家那么漂亮,跟一幅画儿似的,咋会看上我呢?”“那可说不准,那万一她真有意思你上不上套啊?”熊叔笑着问,我觉得那笑有点坏。“这个嘛……”父亲挠挠下巴。“这还用想?”,虎叔给了父亲一下,“你要敢做对不起嫂子的事我立马把你阉了。”“你舍得阉才怪。”熊叔撇着嘴小声嘟囔着。“那今晚现在我这挤挤睡吧,明天我带你去和嫂子说说情。”虎叔说。“说啥情啊?过一夜就好了,两口子没那隔夜仇。”父亲满不在乎的说完就往屋里走,虎叔跟在他后面走到电灯底下时候,我看见虎叔的裤衩上湿了一小片,父亲坐在炕上解鞋带的时候也看见了。“虎子你裤衩咋湿了呢?”父亲停住手盯着虎叔的裤衩神情古怪地问。“刚撒尿了,没甩净。”虎叔面色平静若无其事地说。“喔,那样啊……”父亲点了两下头,继续解着鞋带。但是就在虎叔抬起一条腿准备上炕的时候,父亲忽然一把从后面抱住虎叔,很快地把一只大手伸进了虎叔的裤衩。“哈哈!”,父亲大笑着说,“粘的!果然不是尿啊。”虎叔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整个呆住了,我没觉得这事儿有啥大不了的,可我看了看熊叔,他明显也呆了,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虎子你是不是闲着没事自己在被窝里鼓捣着玩呢?”父亲的大手还在虎叔裤衩里插着笑眯眯的问。虎叔的脸瞬间就变成了一块大红布。“看来你的病是真好了,都能自己鼓捣着快活了,这下我就放心了。”父亲保持着抱着虎叔的姿势继续说。“你还不赶快撒手!”虎叔终于回过神来向后给了父亲一肘子喊道。“哈哈,害羞了吧?”父亲哈哈大笑着松了手,他从虎叔裤衩里抽出的手上有些湿湿的闪亮。父亲放了手,虎叔挠挠头,看看父亲又看看熊叔,他干咳了一下说:“我去找条干净裤衩换上。”,然后他狠狠的给了父亲一拳,转身去翻柜子了。父亲挨了一拳却仍然咧嘴继续笑着。我看到熊叔一直保持着那个呆掉的表情看着父亲,父亲终于注意到了熊叔的样子。“哈哈,熊老弟你别笑话虎子,他原来身子有病,不能和女人快活,最近才发现有些好转了,嘿嘿,小样的,自己在被窝里瞎鼓捣还想瞒着我。这下我的心就能放进肚子里了,明天就去给他张罗媳妇去。”父亲很兴奋地唠叨个没完。熊叔开始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父亲,就好像他从来没见过父亲似的。“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傻的人。”熊叔用外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兴许虎子本来就不是不能硬,只是没碰到让他能硬的人呢?”熊叔忽然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吗?还有这种事儿?”,父亲愣了一下,挠挠头说,“也有可能,我现在见了孩子他妈也都快硬不起来了。”“万一你给他找个女人他又不能硬咋办?”熊叔问。“那样啊……,”,父亲又挠了挠头,“那总不能每次给他介绍女人都先让他试试能不能硬吧?”“看来虎子在豹子哥你跟前是能硬的啊?”熊叔木着脸淡淡的问。“操,在我跟前硬顶个屁用啊?我又不能给他生个孩子。”父亲摆了摆手。“可至少你能让虎子快活。”熊叔继续木着脸说。“你说让我用手替他撸啊?”父亲睁大眼睛问。熊叔没说话。“操,我要是天天跑来用手给他撸那我不成了挤牛奶的挤奶工了?”父亲说完这句话,被自己逗笑了。“虎子,要不要我给你当挤奶工啊?”父亲肯定觉得他这个想法特有意思,他哈哈笑着冲虎叔喊。“啥挤奶工啊?我又没养奶牛。”虎叔终于翻出了一条干净裤衩,往身上套着说。估计他光顾着找裤衩了,没听见父亲他们的话。父亲还在继续大声笑着,他们的话我听不太懂,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笑,可我看见熊叔是没笑,脸色还越来越发青。虎叔换上干净的裤衩回来立刻就钻进了被窝,父亲也脱掉衣服之后用手捏着我的脸说:“去,跟你熊叔一个被窝睡去。”尽管我不太情愿,还是爬了起来,因为我还是很害怕父亲的,不得不听他的话。“豹子哥,你跟我一被窝睡呗,就让孩子跟他虎叔睡吧。”这时候熊叔发话了。“不了,让孩子跟你睡吧,我和虎子一起睡习惯了,顺便再帮他挤一挤牛奶。”,父亲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挤啥牛奶啊?”,虎叔一脸迷糊的问,然后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给了父亲一拳说:“你瞎咧咧啥!”父亲又爆出一串大笑,看来他被挤牛奶的话题逗得很开心,我剜了他一眼,觉得父亲显得有点傻。我也看过村里的郝大爷给他家奶牛挤牛奶,除了那白花花的牛奶让我咽口水之外,我实在也没看出来挤牛奶有啥好笑的。再说虎叔都说了他没养奶牛,父亲还一直挤牛奶挤牛奶的说,还一个人在那一直哈哈大笑,虎叔没笑,熊叔也没笑,就他在笑,真傻。“好了好了,我还是不给你挤牛奶了,让我挤出来太浪费了,明天我就去给你张罗张罗,找那能让你硬起来的女人给你做媳妇。”父亲收住笑有点正经的说。“行啦!都半夜了,别再咧咧了,赶紧睡觉吧!”虎叔不耐烦的说。我默默地钻进熊叔的被窝,看到他正瞪着眼睛盯着钻进虎叔被窝里的父亲,脸色都有些发黑了。“坏熊,你也赶紧睡吧,有啥话明天再说。”虎叔望了熊叔一眼,拉灭了灯。我在黑暗里躺了老半天才感觉到熊叔挨着我躺了下来。虎叔那边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然后父亲的鼾声就响了起来。熊叔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我听到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坏熊,你别生气啊。”我听见虎叔的声音轻轻传了过来,但是没听见熊叔的回答,然后我就睡着了。第二天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熊叔正瞪着眼睛看着还在熟睡的父亲和虎叔,他的眼睛有点红,里面有血丝。“熊叔。”我叫了一声,他没看我也没回话,我有点害怕,就爬起来,硬钻进了虎叔的被窝挤进了虎叔怀里,虎叔和父亲都被我弄醒了,虎叔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父亲伸手捏了我的屁股一下。“兔崽子。”他打了个哈欠嘟囔了一声,就那么捏着我的屁股又闭上了眼睛。我把他的手扒拉开,往虎叔身上贴了贴,又睡过去了。等我被虎叔叫醒早饭已经做好了,吃过早饭,虎叔对熊叔说他要把父亲送回家,然后就跟着父亲走了。熊叔一早上都阴着脸没说话。他阴着脸看着虎叔和父亲离开后对我说:“走吧,咱去铁匠铺取刀子去。”我跟着他来到铁匠铺,刀子已经打好了,丫丫爸爸很热情的说着那把刀的好,熊叔不停地附和着。他们正说着,武木匠和丫丫走了进来。“老李啊,你让丫丫把我叫来有啥事儿啊?”武木匠还是很好看地笑着摸着我的脑袋问丫丫爸爸,他的嘴唇上厚厚的小胡子翘翘的在不停地动。“哦,你嫂子想打个大立柜,让你到家里看看地方,设计个尺寸,然后再谈谈价钱。”丫丫爸爸给武木匠递了根烟说。“还谈啥价钱,咱们谁跟谁啊。”武木匠点着烟说。丫丫爸爸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武叔,海山呢?”我仰着脑袋问武木匠。“在家呢,你和丫丫去找他玩吧。”武木匠笑着说。“小蹦豆你和丫丫跟着去看咋打家具吧。”熊叔这时候插话说。“这位是?”武木匠看着熊叔问。“哦,这是虎子家来的客,叫熊狩,是个打猎的。”“噢——”,武木匠伸出手和熊叔握了握,“我姓武,是这的木匠,有空咱们坐一块喝喝酒唠唠嗑。”“哎!好!好!”熊叔笑眯眯的把武木匠的手握住用力抖了两下。我和丫丫蹦蹦跳跳的说着孩子间的新鲜事儿跟在武木匠的身后来到丫丫家,丫丫妈妈满面笑容的打开门迎了出来,但是看到我时她脸色稍微沉了一下。“丫丫你们出去玩吧,别在家碍事!”她冷冷地说。我和丫丫原本对打家具也没兴趣,于是就转身跑去村子里的小学校玩了。学校的一间屋里很多孩子坐成一排排在听个老头讲着什么。另一间的孩子们正在齐声喊着话:“两个黄梨名翠柳,一行白鹿上青天。”“小霆哥,他们在喊什么?”丫丫问我。我也不懂他们在喊什么,但这是个可以在丫丫面前显摆的好机会。“两个黄色的梨子都叫翠柳,一行白色的梅花鹿跑到天上去了。”我胡诌道。黄色的梨子我见过,翠柳的确是俺村一个大婶的名字,白色的鹿我没见过,村头的鹿号里养的都是褐色底子的身上带白点的梅花鹿,但是纯白的也应该有吧。“梅花鹿也能跑上天么?”丫丫吸了一下鼻涕,眨着眼睛问我。

“能吧……”,我用不太确定的口气说,“他们跑上天,跑着跑着就变成白云彩了。”这是我喜欢的景象。丫丫和我都扬起脑袋去看蓝蓝的天,天上正好有白云朵朵。阳光把他们照的朵朵都洁白透亮。丫丫看了一会放下脑袋看着我说:“咱们去看海山他爸和俺妈种孩子吧。”丫丫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有些迷茫,这让我觉得她比我多知道很多事,也让我觉得她有点不开心。我知道丫丫妈妈经常打她,看着她黄黄的头发,有那么一会儿我都想让她跟着我和虎叔一起过日子了,虎叔从没打过我,应该也不会打丫丫吧。但也只是一会的功夫我就把这个念头忘记了。随后,我盯着丫丫晃来晃去的羊角辫,跟在她屁股后面奔跑在去看她妈妈和海山他爸种孩子的路上。

我和丫丫快跑到她家门口的时候,丫丫停了下来。“轻点走,别出声……”丫丫压着嗓子小声说。我跟着她蹑手蹑脚前进着,像两只偷鱼吃的小馋猫似的,提防着可能要揍我们的主人一步步向着美味接近。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我不知道自己将要看到的是怎样的景象。这感觉很像我正要走入神秘的黑暗,极具诱惑的未知牵着我的双脚和还没开化的稚嫩大脑,致命的吸引带来了参杂着些许害怕的兴奋,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丫丫示意我把眼睛贴在一条门缝上,她蹲着,我半弯着腰,在同一条门缝的上下两个位置同时向屋里看。屋里有些昏暗,只有一束被窗户割裂成四方格子的光线明亮地打在地板上,丫丫妈妈背着光坐在一张大椅子上,双腿打得很开,身上正穿着那天晚上的那件大袍子,袍子的下摆被撩了起来,在椅子上堆出很多褶皱。海山他爸正跪在丫丫妈妈的双腿之间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被袍子挡住了,我只能看见他的半张脸。但是凭着对食物的敏感,我很确定他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什么。“你妈把什么好吃的藏在袍子里了?”我努力用最小的声音问丫丫。丫丫摇了摇头,眼睛依然执着的盯着门缝。“你妈为啥把好吃的夹在大腿里啊?他们为啥不坐在饭桌上好好吃啊?”,我忍不住又问。因为这个场景让我觉得有些失落,怀揣着巨大的兴奋跑了过来,却看到最普通不过的吃东西,我觉得有些无聊。而且海山他爸吃的东西也不可能分给我一点,这才是让我提不起劲的更大原因,我只好提些问题来提高自己对这件事的兴趣。丫丫往上抬起头翻着眼睛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看来这样的场景也超出她的知识范围。海山他爸吃了一会儿,把头抬了起来,阳光正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胡子和嘴唇都在湿漉漉的闪光,看来他吃的东西油水很多,这让我很嫉妒。海山他爸仰起脸,眼睛明亮地看着丫丫妈妈,好看地弯起眉毛微笑着说了句什么,然后他又把手伸进了袍子里。我想他是要把那个美味的东西拿出来吃了,于是我瞪大眼睛等着看他到底吃的是什么。但是很吊人胃口地,他只是把手在袍子里节奏很快地动来动去,好像在揉捏戳捅那个东西,这让我想起了打年糕。丫丫妈妈在这整个过程中始终把脑袋向后仰的很厉害,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像跳到岸上已经无力蹦跳挣扎的鱼。就在我看得索然无味的时候,海山他爸站了起来,让我惊奇的是,他的裤裆是鼓鼓的,这让我联想起很多我见过的相似的景象。然后海山他爸笑着开始解腰上的皮带,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解皮带的动作有些着迷。那么好看的人,就那么微笑着,带着几分自信,带着几分骄傲,微微歪着脑袋慢慢的打开了皮带上的铜扣。让人觉得他是在干着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平常大家脱衣服睡觉的时候咋就没这样的感觉呢?海山他爸慢慢把裤子向下脱到已经露出黑色的毛丛时,我的脑袋忽然挨了一巴掌,我回头去看,就见熊叔正站在我背后好奇地看着我和丫丫。“你俩看什么呢?这么偷偷摸摸的?”他问。我和丫丫赶紧站起身闪开了。熊叔弯下身子把眼睛凑到了门缝上。他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他扭头看了我和丫丫一眼,然后又把眼睛凑到门缝上看了一下。“这不适合你们小孩子看,你们去到别的地方玩吧。”他眼睛不离门缝的摆了摆手对我们说。我和丫丫同时撅了一下嘴,不情愿的慢慢蹭着离开了。走出老远我还看见熊叔在那个门缝上趴着。我捡起一块石头向他的方向扔去,当然不会真想打到他,就是表达一下我的愤怒。“刚才看到的事不要和别人说。”丫丫叮嘱我。“哦。”,其实原本我也觉得没什么好跟别人说的,我只看到了吃东西和脱了一半的裤子。我和丫丫来到铁匠铺,丫丫爸爸在小凳子上坐着吸烟,小林哥在乓乓的打铁。“你熊叔刚去找你了,你们没碰见吗?”丫丫爸爸见了我问。“恩,见着了。”我应着刚想抱怨一句,但是想起丫丫刚嘱咐的话,我又紧紧地把嘴闭上了。“哦。”丫丫爸爸又埋下头去吸烟了。过了很长时间熊叔慢慢的晃了过来。丫丫爸爸递了根烟给熊叔。“你这家伙跑到哪去了?”他笑着问。“没事到处转转看了看风景。”熊叔蹲下来,接过烟点上吸了。“这破地方有啥风景好看啊。”丫丫爸爸撇了一下嘴。“也是。”,熊叔笑了一下,“其实我到这里就是冲着看人来的,人比风景好看。”“是人情比风景好看。呵呵”,丫丫爸爸很含蓄的笑了。点了一下头他又说:“虎子的确是个好人,可惜就是身子不太好,没娶上媳妇。”“这事儿你也知道?”熊叔瞪大眼睛问。“恩那——这村里早就传开了啊”丫丫爸爸很笃定地说。“你看看这孽造的,把自己弄成啥了……”熊叔撅着满脸的胡子忿忿地说。“额……这个……”丫丫爸爸好像不明白熊叔说的话,有些语塞。“哦,没什么,虎子那病最近好了。”熊叔平静下来淡淡地说。“这个,你咋知道?”丫丫爸爸打量着熊叔好奇地问。熊叔呆了一下,摸了摸后脑勺。“虎子自己跟我说的啊,俺俩关系可铁着呢,他啥都跟我说。”“是吗?”丫丫爸爸盯着熊叔的脸问。“是啊,嘿嘿。”熊叔干干地笑了笑。“哦。”丫丫爸爸点点头,但是神情有些意味深长。熊叔又挠了挠头。“可是我和虎子的关系没你和小林那孩子铁。”他忽然又说。丫丫爸爸脸色变了一下。“我和小林的关系铁啥啊?他就是我徒弟。”丫丫爸爸有些慌乱地说。“是吗?”熊叔学着丫丫爸爸刚才的样子盯着丫丫爸爸的脸问。“是……是啊。”丫丫爸爸有些结巴了。“哦。”熊叔点点头,神情也是意味深长,然后他拍了拍丫丫爸爸的大腿根儿。“有这么个徒弟,你好福气啊。”熊叔笑着说。丫丫爸爸脸色都变了。“熊老弟,你……你……听着啥闲话了?”丫丫爸爸问。“没有啊,没啥闲话。”,熊叔笑着说,“你看你吓的,这么胆小,那脑门上都冒汗了。”丫丫爸爸擦了把额头的细汗。“可你的确是知道了,对不?”他问熊叔。熊叔点点头。“那你和虎子?”熊叔又点点头。丫丫爸爸又擦了把汗。“不过我和虎子还没确定呢。”

赞赏

长按







































白癜风怎么快速治疗
治疗白癜风要花多少钱


转载请注明:http://www.nbljw.com/hbwh/70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