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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后悔,但这都是注定的
写在前面:
今天这章有段很黄很暴力,想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就不和谐了。下午和沈巍为了故事的真实性争论了很久:大理的最晚航班为什么到杭州就已经第二天早上5点了?事实是查了一下航班,发现最晚到杭州的是凌晨,不过后面有很大一部分是描述早上5点的杭州,也就暂且不动了。毕竟是小说,有一定的虚幻性,也希望你可以谅解。之前因为拖稿大王沈巍(主要是沈巍说留言都不怎么踊跃,他没动力写)在我休假的时候才给了本应该提早一周给的稿子,所以导致有一段时间的《她》没有更新,希望你没有忘记之前的情节,当然,如果你忘记了你也可以点击下面的传送门阅读。
第一集:梦想这个东西有毒
第二集:做一个成功的人还是做一个快乐的人?
第三集:谁都对谁无关紧要
第四集:爱一个人,永远只差一个惊天动地
回顾
池兮说:“他因为一顿太辣不吃,我却愿意从北京过来为他做了两年的饭。其实我不爱做饭的。后来没忍住吵了一架,不过是我不好,我把菜泼了他一身,他才动手的。”她摸了摸脸,红色变成了粉色,刘特看着身边的池兮,五味成杂。他想告诉她,如果可以,他愿意吃她做的一顿饭,不管是太咸还是太辣,他都可以,不过他始终没有说出口。
……
池兮拉着刘特的衣角把他往鼓店里拉,刘特转头疑惑地看着池兮,轻轻问怎么了,她指了指街斜对面的书店,是宋诚和另外一个女人有说有笑,池兮急了就想要冲过去,刘特用力拽住她的手,她像只刚上岸的鱼,用力地挣扎。
电话里的父亲大声地喊着:“你妈送去抢救了!你快回来!!”
大脑短暂的短路,身后的鼓点变得有些迅速,迅速占满整个脑袋,突然间耳朵一阵鸣声,远处的仓山白的渗人。
……
(图片是湖南长沙每周的烟花,摄影:熊之瑶)
我很后悔,但这都是注定的(原题:她)
byDasenStudio
“妈怎么样了?”刘特着急地问道,“你别急啊爸,我这就回家,医院?嗯,好。你等我!”
偏西的太阳,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明知清醒的很,却用不上任何力气,池兮从他掌心挣扎出来,像是漏网之鱼拼命的往前游。
“池兮!你等我!”他曾经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安静到让人以为他什么都不擅长,又什么都不在乎。
她转头看他的一瞬间,黑色的长发疾驰地拂过左侧的脸颊,不知何时池兮的脸憋得如此通红,重重的手印像是一记烙印,刺得刘特有点睁不开眼。
池兮进门时买了一杯咖啡,径直朝宋诚走过去,笑着端起他的杯子,问:“咖啡不热了,喝我刚买的吧。”
刘特站在池兮身后,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宋诚和不知名的女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笑的有点虚伪的池兮,就这样她把手中的咖啡泼向面前的宋诚,用力把手中的茶杯摔在水泥地上,掷地有声。褐色的液体从他的头发,迅速规律地滴在白色的衬衫上。
宋诚看起来有些气愤,以至于双唇不停地颤抖,像是要说什么,他踢开脚边的凳子,凑上去轻蔑地和池兮笑笑:“你能怎样,就这点本事?”他回头看看呆滞的陌生人喊道:“喂,走吧。”
那是年的夏天,大理像是经过一个漫长又遥遥无期的冬天,看着眼前的苍山,如果不是温度正好的夕阳,根本不会察觉出来已然是八月中旬。池兮和刘特第一次默不作声地走在异乡的大道上,逼近地平线的晚霞,把世界都染成了红色。池兮走在他右边,意外的很镇定,指间缠绕着余烟,她轻轻吐开的雾笼罩在身边,刘特那时候还不会抽烟,闻到烟味有些头晕。他想告诉她,不得不先走一步,只是这种情况下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池兮把烟头重重地按在垃圾桶上,说到:“我回不去那里了,我想走。”
刘特点点头,心想的确应该这样:“那就走吧,他不值得你留恋。”
“但是,我不知道我应该去哪里。”她抬手摸着路边的树干,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刚才那通电话,很急吧。你先走吧,我自己想办法。”
“嗯,家里出了点事,所以……”刘特搓着手心里溢出的汗,似乎给自己一些勇气说出要暂时离开她的话。
“嗯,我知道,我送你去机场吧。”
“要不这样,你和我回去。”刘特不知为何做了这个决定,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池兮需要一个人在身边。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样不太好。我准备回趟家,你家哪里的?”池兮转头看着刘特。
“杭州。”
“这样,你等我行李收拾一下,马上和你一起去机场。”
他们到机场的时候在下午7点,但是池兮回家的航班已经没有了,池兮看着焦急的刘特,在他不停地劝说下,只能和刘特坐同一班回杭州再转火车。刘特如此关心自己,他们只不过是见过两次的朋友而已,池兮莫名地感激,登上了北去的飞机。
到杭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五点,天亮的很早,他们上了出租车,司机放着晨间新闻,空调呼呼地吹着。刘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幕一幕地掠过,这次回来的太过匆忙,没有想过中间发生了多少事,心里只觉得着急,希望自己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但是不觉得打了个哈欠。回到熟悉的城市,不管是什么抱着什么心态的游子,原来归家都会让人变得有些松懈。
他拿起电话给父亲打了通“喂,爸!妈怎么样了?”
“好了好了,度过危险期,刚醒了回,等着你回来呢。”刘特松了口气,看着远方不断压进车底的白色斑马线,想着父亲激动又期待的语气,默默地流下两行眼泪,这是他时隔半年才回的第一趟家。
“嗯,等我,我马上到。”
“刘特?”池兮有些担忧的看着流泪的他,不知该不该问问他现在的状况。
他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她,紧紧地抱住,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拼命地摇头:“没事了,我妈没事了,谢谢你。”
广播里放着陈奕迅的十年,窗外的车辆在鸣笛声中一个一个擦过,这歌城市如此熟悉,面前的人出现的如此碰巧,他埋在黑色的长发中,使劲的颤抖,无声的哭着,池兮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池兮轻轻地抱着这个哭得像小孩的刘特,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本可以先走一步的他,却默默地站自己的身边,她的手有节奏地拍打着,轻轻地笑了声,是为他觉得庆幸,还是因为自己可悲,她也不清楚。可是离大理越远,离开宋诚的人生好像并没有随之远去,她依旧没有放下。
“在哭眼睛红了,阿姨不希望看到你这么伤心吧。”池兮轻轻的说。“医院看阿姨吧。”
刘特直起身,擦了擦眼睛,笑着说:“你真好。”
池兮第一次听别人说这句话,即使和宋诚在一起的两年,都未曾听过,何况一句刘特经常挂在嘴边的谢谢。
池兮买了一些水果和牛奶,和刘特进了病房。池兮站在他身后,笑着朝叔叔和阿姨问好。
刘特看着病床上的母亲,虽然尽力地支撑着上半身,但看得出来,几乎没有什么力量,多久不见的父亲坐在旁边,紧紧地握着彼此的手,半年不见似乎老了很多,像是多年不见的光景,头发又白了一半,看着刘特和池兮欣慰地笑着。
刘特的父亲,招呼池兮坐下,她坐在靠窗的凳子上,阳光从白纱窗帘中趁机泄出来。看着眼前度过难关的一家,互相用肢体语言表达着鼓励和欣慰,自己看得难免有些想哭,她想,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有这么一个让她担心的人出现呢。
“妈,你怎么弄的啊,不好好休息,害我担心死了,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
“知道知道,妈妈不好,害你担心。”刘特的母亲笑起来像小孩,朝池兮看看:“儿子,女朋友真漂亮啊,今天妈妈不算白刚醒过来。”
刘特转头看到脸色绯红的池兮,好在那记掌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晃了晃母亲的手:“妈,我看你是睡糊涂了,她是我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池兮用力地点头,每一次点头就像一次敲击,狠狠地锤着刘特,这让他有些难过。
“妈,我把她送去车站,一会儿她要回上海。”刘特母亲点点头,自己现在的状况留下来也不能为她做一顿饭。
医院大门,全街成百上千只蝉在炎热的早晨刺耳地鸣叫着。
“立秋过了,还是很热呢。”一阵风把池兮的头发吹得高高的,树叶在头顶瑟瑟地摆动。
“是啊,从小就不知道立秋是不是就代表到了秋天,但是这种天还真让人有点怀疑。”
“真羡慕你们一家。”
“这说什么,你不是马上也要回家了吗?”
“我有家,但是那几乎不算家,我爸妈从小把我当男孩养,但是他们希望真正有个儿子,可以继承家业,后来我大学也顺理成章读了工商管理,但是在大三那年我私自转了专业,读了文学。我都还记得当时回家的心情,我跟你差不多吧,在外地读书很久才回家一趟,我那么爱睡的人,那天我在火车上一直没睡着。回家后才发现,我妈给我生了一个弟弟,我转系的事情他们就没在过问。”池兮,点着一根烟,像是要一口吸完一根,耸着肩说道:“后来他们就没怎么管我。”
刘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池兮看着一时语塞的他,笑到:“我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为了谁奔波过,庆幸自己过着自己想变成的样子,只是宋诚一走,我好像缺了些什么。”
“我可以做那个在乎你的人啊。”刘特似乎有些紧张,但是还是努力说的很坚定。
走错方向的烟刺得池兮用力紧闭双眼,她笑笑:“不可能的,像我现在这种情况,我伤害的不止你自己,还有我。我会愧疚。你看过流星吗?”池兮突然转过头问他。
“没有,你呢?”刘特看着路尽头的黄线,像是能够看到处在很远很远的苍山,一眼望过去,只是不一样的风景。
“我也没有,宋诚见过,那个时候我因为一次失误,在北京多逗留了一天,那天晚上大理的夜晚,有好多流星在天边划落,我很后悔,但这都是注定的,能遇到总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遇到。”
池兮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刘特止步,朝他挥挥手,“你回去陪叔叔,阿姨吧,这里来过几次,路还算熟。”出租车启动的声音像火车的鸣笛,听上去空空荡荡,刘特轻轻地说了声:“再见。”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心想一定是开往银河的火箭,下次她还会不会变成流星,出现在他的世界,哪怕只是一闪而过。
池兮本打算要回上海的,发现自己存折和小时候母亲送她的项链丢在了大理,而且钥匙忘记归还给宋诚。无奈,想着也没有回家的欲望,只好先回去取一趟。
她站在熟悉的大门前,心想这个时候会不会打扰到他休息,但是还是用力抬起手敲了几下,没有人回应,只有回音消失在背后的走廊里。她在敲了几下,依旧如此。原来他不在家,或许他还没有发现我已经走了,池兮心想。这样也好,这下拿走东西,算是一走了之。
她打开门,看到地上陌生的高跟鞋,曾经熟悉的卧室大声地放着不知名的电视节目,她望过去,隐隐约约看到她买回来的床单上,交缠着两个赤裸相待的人,这让池兮有些恶心,从手中滑落的钥匙在木地板上弹了两下,依旧没有打扰到两人的兴致。她哼了一声,异常得淡定,她走向客厅的沙发,伸手摸到自己的存折,母亲送给她的项链就在门口的吧台上,她拿走后,就把钥匙捡起来放在上面,心想,宋诚,走着瞧。
她坐在楼梯的台阶上,等了很久,那个陌生的女人从里面有说有笑的出来,似乎没有看到池兮,走前还不忘亲了口宋诚:“明天见。”池兮不屑地笑着,不过她控制住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很疲惫,等那个人走远后,池兮起身敲门,宋诚半裸着上身过来开门,应该是以为陌生人又折回的原因,笑着说:“亲……”结果发现是池兮,变把笑容僵在了脸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搬走了吗?”
“宋诚!”池兮喊道,她没有控制住自己,还是爆发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变了!”
“我变了?”宋诚笑的有些狰狞,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百口莫辩,只好继续坏下去。“哈哈哈哈,是啊,事实不是吗?”
池兮上去抱着宋诚,让自己变的更加可怜一些。她感觉到他僵硬在那里,虽然心里厌恶至极,但是她的计划是让他回心转意,然后抛弃他,让他一无所有。宋诚抓住她的手臂摇了摇她:“你是不是傻?事已至此,你还不明白吗?”
池兮奋力地摇着头,逼着自己流下几滴眼泪,宋诚笑了笑,“你还这么喜欢我吗?”
池兮心想,是啊,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带我来大理,我们曾经过的那么开心那么平凡,我可以感受到那种被在乎的温暖,也会有人吃我做的饭,难道这些不足够我爱你吗?但是现在的你,让我碰都不想碰,和得到弟弟的父母,有什么区别。宋诚盯着池兮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心生一丝欲望:“你哭起来,很好看呢。不然分手前,再来一回吧。”
池兮感受到宋诚贴上来的嘴唇,让他有些反胃,似乎还能闻到上一个和他碰嘴的女人留下的口红,她使劲地推开他,只是寡不敌众,轻轻松松被宋诚按在沙发上。“你就这点力气啊?还泼我咖啡,呵呵,你越挣扎我越喜欢。”她看着头顶似豺狼的宋诚,变的有些畏惧,她不曾见过这样的他,也没有事情竟然会变成这种地步。宋诚轻松地褪去池兮的裙子,单手紧抓着池兮交叉在头顶的双手,池兮双腿拼命地踢着他的肚子,他似乎很有干劲,换成双手用力地摁在她的小臂,她用力地动弹,向一只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进去的瞬间,池兮打了个寒颤,虽不是第一次,但她变得异常愤怒,她被交合的前后扭动,脑袋昏昏沉沉地有些空白,像没了信号的电视,眼前一片跳动的白点,耳边响着四个字:正当防卫,正当防卫。她侧过头,看见茶几上的水果刀,反射着刺眼的阳光,白白的晃过她的双眼,一波一波一波,她分离地反手夺过水果刀,刺向喘息的宋诚,闻声倒地,一片血泊。池兮颤抖着看着倒在地上的他,奄奄一息,他好像在笑又好像在皱眉,骂道:“操你妈。”然后没有了动静。
池兮裹上浴巾,看着手臂上和腿上的淤青,拿起手机:“喂,我要报案,我被强奸了,但是我有正当防卫。”她挂上电话,窗外的蝉声又开始了鸣叫,提醒着池兮还活着,没有人看得见她狼狈的样子,披头散发间滴下几滴眼泪,慢慢晕染在灰色的沙发套上。
刘特和母亲在病房待了半个月,推掉很多工作,就在让人昏昏沉沉的空调房里,陪了他们很久很久。母亲出院的时候,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母亲提议去以前村里外婆留下的老宅,说是想外婆和外公了,虽然人已经故去。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烟火店,刘特说要买许多给母亲冲冲喜。
乡下的房子,傍山临水,那里的山时时刻刻都很繁茂,绿色的山上住着很多动物,晚上谧静的房间,可以听到远处的蛙叫,晚饭过后,刘特给母亲披上薄薄的衬衫,父亲缠着母亲站在离烟花很远的地方,他朝他们挥挥手示意要燃放了,父亲大声回应,嘹亮地声音在山间回荡,他看着眼前燃起的引线,向他们奔过去,烟火就在他身后炸开,他看着爸妈脸上被五彩的烟花晕开的笑脸,默默地流着泪,他抱着他们站在身后。
“好久没有看过这么美的烟花了。”刘特的母亲笑着说。“谢谢儿子。”
“谢谢儿子。”父亲也跟着说。
面前空旷的田野上方漫天的星空,烟花高高的往上游走,一团团争相绽放的彩色花火,流星般坠落,“是啊,好久没有看到了。”刘特拿起相机,照下父母的背影,心想,这也算看过一次流星了吧,如果池兮在就好了。
TobeContinue…
沈巍一个游走在文字壁垒世界的梦想家,想要以诗人的方式看破世界。找不到绕出去的最快捷径,看不见文字背后隐藏的力量。看起来什么都会,什么都热衷的骚年又什么都不精通,什么都能搞砸的屌丝。我叫沈巍,没有笔名。
我们是唱歌的孩子-大森电台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