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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鼻喉科学医人的匆匆那年
集教学、临床、科研于一身的卫淑华教授,曾经一直保持着每周上七天班的出勤记录,每天几十号的病人,卫生间就在坐诊室的对面,即便如此,也总是尽量憋着不上卫生间,只是为了减少病患的等待时间。而今每周三和周五上午在东济堂坐诊,闲聊时,谈起她的那些过往,可真是活历史啊。
“那时候的我们,只会想着把工作做好,因为带我们的老师也都是这样做的,河南省中医学院在年建院之初,只有西医老师,为了开课,就从各地市县调集名老中医进行教学。现在的河南省国医大师李振华也是那个时候从洛阳调到郑州的,而我的老师蔡福养教授也是跟李振华同时期来到河南省中医学院的。你们现在所知道的著名的张磊大夫就是建院后的第一批级学生,那时招来的学生,不少人是已有多年临床经验再进修的学员,年纪跟老师都差不多呢,而老师们为了这些学生,也是下了狠功夫的,学校条件不到位,老师们都点着煤油灯,成夜的备课,不少老师的眼睛都熬花了,除了日常功课外,学生和老师还一起参与学校的建设工作,种树、拔草、盖宿舍,调来的老师跟学生一样,住集体宿舍,吃学生食堂,家属全都留在原籍。记得有一年冬天,屋子里烧煤火,结果六个老师煤气中毒,幸亏发现及时,学生们一脚踹开木门,把光着身子的老师从床上拽出来进行抢救,还好平安无事,那些人可都是建院的元老啊。年,河南闹饥荒,好多老师都吃不上饭,饿的不行,就把铺在床上的草席撕下来用火点着烤红薯吃,结果差点烧着宿舍楼。现在想想那些年的事情,就觉得好笑,真是时光匆匆催人老啊!”
虽然学院制的教育模式已经初步成熟,但是传统的师承制依旧延续着,卫淑华大夫跟随蔡福养教授十几年,她早已把蔡教授当做自己的亲父亲看待,每年的大年初一,都是先到师父家拜年,时常做些师父爱吃的饭菜,看师傅家缺了什么,就赶紧买好凑齐,师父最喜欢吃她做的包子了。她说:“那时候,师父对我们也是倾力传授,如果没有师父,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做人要知恩图报。”
“年大学毕业后,我们那批学生开始在河南医院上班,等耳鼻喉科运营成熟后,到了80年代中期,河南医院开始试运营,从一附院抽调一大批人,我就是那个时候调到二附院的,新建伊始,老师们跟着工人一起拔草、整修、铺路,一点点的看着二附院从无到有,科室逐渐壮大。河南医院是从保健科转型过来的,一个科室一个人,最开始是蔡福养教授主管耳鼻喉科,后来师父年纪大了,身体不济,我也随着师父扎根在三附院了,我教的最后一批学生是级的,现在老了,精力不如从前啊,年轻的时候,我怀着孕,医院一边跑学校呢。”
记得张嘉佳曾在《老情书》中写过一段话,老太太说:“我就特别看不起你们这帮年轻人,二三十岁就叨叨平平淡淡才是真。你们配吗?我上山下乡,知青当过,饥荒捱过,这你们没办法经历,但我今个儿平安喜乐,没事打几圈牌,早睡早起,你以为凭空来的心静自然凉?老和尚说终归要见山是山,但你们经历见山不是山了吗?不趁着年轻拔腿就走,去刀山火海,不入世就自以为出世,以为自己活佛涅槃来的?我的平平淡淡是苦出来的,你们的平平淡淡是懒惰、是害怕、是贪图安逸,是一条不敢见世面的土狗。”
谨以此文,献给学医的年轻人,《思考中医》的作者刘力红说:“学医没有中间路可走,要么成为苍生大医,要么成为含灵巨贼。”愿以中医为梦的年轻人,日后都可成为苍生大医,秉承仁心济世,造福更多百姓。而东济堂也愿以梦为马,终身致力于挖掘、抢救、传承中医。
卫淑华,副教授、副主任医师、中医耳鼻喉科专家
从事中医耳鼻喉科、口腔科临床、教学、科研工作40余年,师从于国医大师李振华同窗同学、原卫生部第一批认定的中国名老中医、第二批全国名老中医本草专家学术经验带徒导师蔡福养教授十年之久;
擅长治疗中医耳鼻喉口腔各种常见病,如:鼻炎、鼻窦炎、咽炎、扁桃体炎、喉炎、声带病变、耳鸣耳聋、中耳炎、耳眩晕、口腔溃疡、舌疼、唇风肿烂、口腔扁平苔藓、口腔黏膜白斑。对小儿腺样体肥大引起的打鼾,成人睡眠打鼾呼吸暂停综合征的治疗有独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