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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航合唱团的神人4张浩为



  在讲二叔之前补充几条壮壮的。

  关于黑灯瞎火演唱会(啥星光演唱会,强行提高逼格不可取)上撺掇壮壮唱《好汉歌》的典故请自行翻阅“北航合唱团”历史记录,从下面数第三条推送里最后的视频就是。

  专场时候唱《为什么不尽情欢乐》(团内简称“结婚不好”)的动作完全是大家一人一嘴的集体创意,其中有个情节是男神从我们中间冲出来,单膝跪地把玫瑰花交给壮壮,但壮壮借了玫瑰花之后把玫瑰花往地上一扔转头就走。于是玫瑰花成了壮壮演出时候的必备神器之一。

  张浩为,外号二叔、张老板,福兰株洲人,15系级冻肉,宇航学院学生会文艺部副部长之一(另一个副部长在交响团拉大提琴),二男低表情担当,自称REALBASS。御宅族,酷爱日文歌曲,特长社会科学、摸鱼、划水、生发和颜艺。

  第一次见到这孩子是军训。张导交给我一任务,让我两天时间教一首歌,前面有一小段诗朗诵。等我到了教室之后已经排差不太多了,首先要听一下效果。有个孩子拿着张纸走到台上,开口念词。

  一瞬间满脑子自带各种感叹词的弹幕。

  然后要排一下队形和效果,大家觉得这孩子从兜里掏出张纸来念不太合适,于是我把当时用的黑夹子借给了他,还是晚上送到他寝室,结果他人还不在。当时也不知道名字是什么,只能问跟他同一个寝室、在新生群认识的孩子“哪一个是军训合唱比赛朗诵的孩子,帮我把这个夹子放他桌子上”。

  后来就忘了这茬子事儿,直到院系合唱比赛。

  为了准备小合唱比赛,大一时候就已经合作愉快的五个人(当时,15系13级有一个女低、两个男高和一个男低在校团(虽然现在只剩两个男高在苟延残喘),还有一个女高在飞天,阵容还是很豪华的)拿着十四页的《VIVALAVIDA》在四公寓自习室里拍着桌子练,当时还没打算带学弟学妹。

  唱着唱着,叔叔阿姨们总觉得声音特别单(毕竟男低瘦)。然后从14级找人,说谁在校团里来着,飞飞想起来二叔,把他叫来之后大家的心里顿时有了底,低音炮有着落了。只有我当时的表情是:“咦你不是那个借了我谱夹子还没还的小孩儿?”

  于是大家开始一起各种划水,导致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差点死在台上(本来目标是解决掉飞天,结果只拿了第三还是第四,强行一波打脸)。不过二叔那浑厚的低音简直如同和氏璧一样被我们几个叔叔阿姨发掘了出来。后来知道他还参加了广播站,大家一声“哦”。

  大合唱的时候当时还没退团的天女和二叔俩人搭档,一个一个地听男低的音准,终于把男低拉到了一个不错的水平上。后来赛后总结的时候男低音还被杨老师表扬了一顿,大家也成功地拿到了进音乐厅的门票。

  专场准备期,刚进团的二叔还比较羞涩,一般都闷头自己唱自己的。据李琦拍的视频显示,某次唱《YABABOM》的时候二叔一直低头看脚面,杨老师站在他面前了都不知道,依旧一脸狰狞地唱“YABAYABAYABA”。

  后来在杨老师的威逼利诱下终于不低头了,结果站起来唱歌的时候又总是一副“让我们荡起双桨”的表情,被挥院系合唱的我一顿暴揍。

  于是现在的二叔养成了上下窜和前后晃的好习惯,后来唱《赶牲灵》的时候荣获“最像铃铛奖”,获封新一代“表情帝”称号。

  有一天晚上在学院路加排,从教学楼往班车点走的路上二叔突然蹦出来一句“巨龙巨龙你擦亮眼,永永远远地擦亮眼”,低音炮差点把耳朵震聋。

  据和二叔关系源远流长的惟惟回忆,他第一次见二叔是初中一次冬令营,当时他给二叔起了“二叔”这个外号。没想到两个人进了同一所高中,“二叔”这个外号又传遍了整所高中。

  本以为故事会这样戛然而止,但万万没想到两个人进了同一所大学,还在同一个书院、同一个合唱团里唱同一个声部……所以请大家以后叫他“二叔”或“二叔学长”。

  二叔的发型也是被吐槽的焦点之一。

  大一的时候,二叔还正常地留了一个军训遗留下来的寸头,等到转过年的时候就如同杂草丛生一般,虽然打理,但是由于表情丰富、总挠头和因为作死总被人摸头杀,所以基本上上午看见还挺整齐的头发下午就能孵出小鸟。

  终于有一天看见突然他的头发恢复成了一个相对短的状态,简直如同初见。然而没过两天就又长了回来。

  个人怀疑他可能是用了某种生发灵,如果是的话可以考虑推荐给可爷。

  作为学过信息学竞赛的人,二叔对和电子产品有关的一切事物有着超乎寻常的执念。

  我和飞飞大三上学期做了一个创新实习,要编写电控程序。在人民大会堂的化妆间里候场的时候二叔愣是把单片机的编程问题纠结到了极致,李琦听明白好多回了他还没明白。

  有一天化妆间里的大家在开心地玩手机,突然二叔爆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啊我的流量怎么用了这么多!”

  大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没错啊,连的是BUAA-WiFi,肯定是自己的账号。

  等一下……人民大会堂里?BUAA-WiFi?

  因为栾贝迪支教,从人民大会堂的《罗阳》八期到沙河新生演出的《罗阳》九期,二叔从穿工装的无名员工一跃成为穿土豪金西服的张老板。每次他和饰演罗妻的秋洁姐的对手戏是我们最期待的片段。

  排练的时候,因为对套路不熟悉,二叔被骂得也是不轻。犹记得有一次扔工装,差点把衣服扔到台下;还有一次扔工装,顺手把挂在身上的麦克也给扔了出去,给执行导演欧阳大妈心疼够呛。和秋洁姐的对手戏也是车祸频出,因为不熟台本而吃字、在台上晃来晃去、总挡秋洁姐之类的也总是被欧阳大妈一顿吼。还好二叔脾气好,加上心理承受能力强,最后的演出很成功。

  二叔喜欢红色是出了名的。比如经常穿的一件红色外套和一双小红鞋。

  大三上学期BARLOWBRADFORD教授来中国开讲座,整个唱团被拉去做一次示范排练。从家回北京的我穿了一件新买的黄色薄外套,少尘穿了他常穿的绿冲锋衣。拍合照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三个人离得比较近,于是:

  诶咱仨怎么穿出一红绿灯来!

  然后就拍了一张照片,获“哈哈哈哈哈”无数。

  广播站曾经出过一部广播剧叫《长门怨》,二叔在里面念旁白,一个高中同学(外号叫鳕,1系的同学应该知道这是谁了)演一个角色。杀青当天广播站发了一个推送,把演员表列了出来。我转了这条推送,写了句“给**(角色名忘了)和旁白点个赞”。

  没过多久鳕给我发了个评论:“求旁白小哥联系方式”。

  结果后来我俩聊起来了别的话题,把这个问题完美地岔了过去,直到现在她还没要到二叔的联系方式。

  还在沙河的时候,某天搬着电脑跑到自习室,看见二叔端着一本书页都黄了的书看得津津有味。凑过去一看,弗洛伊德。仔细一看,精神分析。

  后来有一天排《罗阳》的时候,候场间隙看见二叔在看一本书。凑过去一看,康德。

  有段时间二叔经常在朋友圈里发各种哲学思想的片段,顺便夹私货发点牢骚。每当看不懂的时候,想想自己啃了一半就啃不动的普心和《苏菲的世界》,不禁泪流满面。

  这两天二叔被查出来声带小结,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再大声说话和唱歌了。然而这孩子还是一次不落地出现在了排练场上。杨老师说无论如何要找他聊聊。

  昨天他发了条朋友圈,说在杨老师推荐黄氏响声丸的第二天嗓子炎症就缓解了——然而他还没买。

  向这位不知疲倦地作死的小朋友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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