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当前位置:声带白斑 > 患病危害 > 寻医问药
寻医问药
在[上颌骨囊肿]一文中说到:我患的上颌骨囊医院,医患互动,历时3年,才确诊上颌骨囊肿。又到上海、南京确诊,最后,医院手术成功,得感谢同学和高明的医生。
下面,接着讲寻医问药的故事。
上颌骨囊肿手术一医院复诊,拍颌面展开片,读片的医生仍读出:“左上颌骨囊肿。”我前前后后大概医院拍过4张颌面展开片,是同一个读片医生读的片,次次都读出“左上颌骨囊肿”,有一次,我的床位医生还用针在左上颌骨那里探了探,没找到有力的证据,只好作罢。这次复诊又读出“上颌骨囊肿”,医生决定收我住院手术。
医院里,想想上颌骨囊肿手术后疼痛难忍的滋味,不到万不得已,谁肯再来一刀!于是我再请田志峰帮忙,找个更有权威医生来确诊一下。
田志峰夫妇给医院五官科的老主任医生,他看了我原先的颌面展开片和华氏片,又叫我去拍了一张毕氏片(这张片我从未拍过,一生中也是唯一的一次)。他说:“这几张片子都看不怎么清楚,换个角度看得清楚些。”
上午拍的片,要到下午才拿到片子,我给主任医生说:“医院做左上颌骨囊肿手术,片子又看不到,怎么办?”医生说:“你留下电话,下午一上班,我把结果告诉你。”于是,医院颌面外科的电话。
下午我穿好了病员服,准备去做手术,医生来催,我说:“请等一下,医院的电话。”刚说完,电话来了,那医生说:“不需开刀。”
我脱掉病员服,我说不开了,医院找那老医生,他说:“这张毕氏片看得清楚,在上颌骨的底部,有一个1×0.5cm的小囊肿,体检时发现这种小囊肿,一般就不跟被检者说,根本不需要开刀。”我被他说得心服口服,佩服他的医术,佩服他的耐心,佩服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好品质。也感谢田志峰夫妇的鼎力相助,帮我找到了一个好医生。
事实证明,86年至今已30余年,左上颌骨那个小囊肿始终没有惹是生非,我想,可以带到棺材里去了。这是我少开的第一刀。
事隔年许,吃饭时在右下颌骨根部下面用手摸到一个肿块,有点胀痛,医院看病,医生说:“舌下腺炎、舌下腺囊肿,要切除双侧舌下腺,沿着下巴骨一周切除舌下腺。”
我听听也有点怕,又要开刀啦?!那个“囊肿”是活的,每每吃饭,就肿起来,过了一、二个小时,就没了。
我对着镜子想看看舌下腺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看到如上图所示的舌下腺出口,右舌下腺出口看看有点红,就用右手食指压在左舌下腺的右面一点,右手大拇指扣在下巴上,食指与大拇指齐用力,试着挤压舌下腺,居然挤出了白白的脓状样东西,我再两个指头从最后一个磨牙向门牙方向边赶边挤,又挤出了一些脓状样东西;左边如法泡制,没挤出脓状样东西。
如此一番折腾,下顿吃饭,那个肿块居然没有肿起来。一连几天,那个肿块都没有肿起来,一连几年,那个肿块也没有肿起来,30年过去,那个肿块至今也没有肿起来,但愿再也不会肿起来。
原来,哪是什么囊肿,而是舌下腺在吃饭时分泌唾液,舌下腺里大概生了一个东西,堵塞了舌下腺的通道,唾液没地方出去,只好找个地方囤积起来,就形成了我说的肿块,即医生说的“囊肿”。那东西熟了,化了脓,给我挤掉了,等于疏通了管道,唾液顺利排出了,哪里还能积聚起来形成肿块!这是我的猜想。这是我少开的第二刀。
2014年5月19日,我到常州一院看病,向医生术说,最近几天到晚上觉得说话声音嘶哑,医生给我做喉镜,诊断为声带白斑、会厌囊肿,说:“声带白斑可能会癌变,手术越早越好。”又说:“香烟不要抽了。”
此图不是不是我的照片,来自网络,我的照片上的白斑只有豌豆大小。那医生叫我和胡老师两个马上去办理住院手续,我们说住在恐龙园,回家吃了饭再来住院,他说,在街上吃点算了。我们真的在街上吃了中饭,想想不要这么急,回家还要跟儿女们商量商量。于是我们到病房里找到那医生,叫他先给我配点药,我们回家商量商量再来。
20世纪90年代中期,也是人到晚上说话声音嘶哑,诊断为声带小结,开始不吃辣、不喝酒。现在到晚上又声音嘶哑,医生要我戒烟,我也早有此想法,想戒烟,只是没由头。每天上午去钓鱼,香烟一根接一根抽,一上午一包香烟抽得只剩三、四根,到河边上要找我钓过的地方很容易,哪里香烟屁股多,哪里就是我钓过的地方。抽到晚上,总想明天不抽了,可早晨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抽香烟,在做钓鱼准备工作的个把小时内,就要抽三、四根烟,抽得老咳嗽,痰也多,口腔里、嘴唇上有白斑。我想,声带白斑与口腔里、嘴唇上的白斑是一样的,戒掉烟可能就好了。于是,说干就干,从医院里回来就决定不抽烟,至今3年多,没抽过一根烟,人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戒烟很顺利。现在既不咳嗽,也不吐痰。
晚上儿女们都来了,一致认为,先不忙开刀,医院去看看再说。于是大儿子张泳在网上预约了上海复旦大医院专家门诊吴海涛,6月12日8点就诊。
6月12日5点多,我和胡老师、张泳一行三人,由张泳驾车,直奔复旦大医院而去。
我们7医院外面,乖乖,只能以人山人海来形容,我长到70多岁,从来未见过有这么多人来看病,医院门口,人行道上统统站满了人,要进门就得排着弯弯曲曲的长长的队伍,当时想,不知何时能进得了大门。
进得挂号大厅,数百平方米的大厅挤得水泄不通,全是挂号的人,我的预约挂号在5楼,各楼可能都有挂号的地方,真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挂号看病!后来得知,有人来上海看一次病要几天时间,要先住下来,再预约,得等好几天。我们在网上预约,你看着人多,等我看好病,下午1点就返常到家了,谁说现在的效率不高!
再说专家吴海涛,我说是常州来的,看声带白斑。他叫我做喉镜。做好喉镜,他说:“声带白斑,不用开刀,必须戒烟。”我说:“已戒了。”他又说:“吃点药,一个月后来复查。”助手开药,我再想跟他说点什么,已没了机会。
我吃了黄氏响声丸等几种保护嗓子医院自制的药,不好也不坏,没什么起色,上海配回来的药我没吃完,就丢了。预约到8月11日去复查,又做了一次喉镜,吴医生说:“你不要来了。”
声带白斑我想不一定是吃药吃好的,而是戒了烟自身修复的。从发病至今已3年有余,现在声音不嘶哑,也不吃药。这是我少开的第三刀。
2014年8月10日,我骑电瓶车到离家15公里外的西贯庄钓鱼,不慎摔了一跤,右肩先着地,右胸次之。回来后右胸痛了几天,不痛了,右肩痛了一个星期,仍不见好,右手无力,提重物右手就颤抖。医院去看右肩,医生要我做了核磁共振,诊断为右肩肩袖损伤,要住院微创手术。我对肩袖一窍不通,就问医生:“是什么东西坏了?”医生说:“是肌肉跟筋连接的地方坏了,没断。”我没去住院手术,在家休息几天,仍不见好转,
又到一院找ICU病房顾主任看病,他找来一位专家,说:“半年以后还痛,倒真要手术了。”我想:眼睛越医越瞎,脚越医越“耷”,我没去微创,也不休息,天天仍去钓鱼,右肩疼痛的感觉不减轻也不加重。我想:右肩疼痛不加重,说明正常活动对肩袖损伤没有负面影响。于是,我不把右肩疼痛当回事,该钓鱼时就去钓鱼,该种菜时就去种菜,经过一年多时间的自身修复,右肩不痛了,我想肩袖损伤也就不治而愈了。这是我少开的第四刀!
2017.06.19
赞赏